COINH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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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好,
春天到了

萍水

 

/学科拟人

 

/生地

 

 

 

※注意事项—

 

_(:D」∠)_是西风大大的设定,非常非常地感谢!!不好意思又不可避免地ooc了...

 

这里的设定是已经是画家的美术生生物x酒吧临时驻唱地理,且处在未相识的关系,和原本大大设定的关系线不符哦注意。

(但是为什么年龄差还在...( ˙-˙ )

 

 

如果以上都可以而且能够忍受我糟糕的文笔的话,那就往下!

 

 

*姓名对照

 

生物‖莱斯华特

 

地理‖菲尔顿

 

微生物学‖本杰明

 

 

 

 

 

 

大约二十分钟之前,画家手上的油画颜料还没有清洗干净,未完的作品被随意地涂抹了几笔颜色,大致的轮廓恰到好处地凸显出来。

 

然后便没了下文。

 

莱斯华特把这种糟糕的状况称作“被迫中断了思路”,表现异常的色彩让他心神不宁。

 

“组长?啊呀是组长吧!”教室门口传来了砰砰咣咣的噪音,莱斯华特差点儿忘了本杰明就在隔壁的会议室支了架子画那些一排一排的无聊的红色座位——他总是画一些奇怪的东西。

 

本杰明扔掉手里的一大团废纸,几乎是踩着倒在地上的画架走进去,“华特你什么时候画油画了...不无聊吗我们要不要出去转转?其实已经下课很久了哦。”

 

“好吧,”他只好把笔堆在地上的一沓报纸上,不带犹豫地开口,“反正我也没思路啊。”

 

“wow,见鬼了,有你画不出的东西。”本杰明感叹一声。

 

 

 

 

 

.

 

所以说二十分钟后莱斯华特僵硬地端着一杯加了一大半冰的青柠汁坐在最角落处的吧台椅上。

 

好在下午的人不是很多,穿着小西装的服务生都聚在门口聊天,印象中对酒吧这个东西的定义一直是吵嚷拥挤的,现在来看情况没有那么严重。

 

他拿起杯子喝了一口,玻璃杯的棱角挡住了宽阔的视线,藏蓝和橘红的灯光搅在透明的气泡之中,随着液体晃动起伏。这是令人慌张的颜色,是昼夜更替时落日在漆黑里那么无能为力。

 

说实话,这可不像本杰明口中所说的“找灵感的好去处”,但这个人似乎真的能够在嘈杂的场合里作画,光怪陆离的思维会填满画纸。

 

总感觉自己好像交了个神奇的朋友呢...

 

 

 

.

 

日光的余辉刹那间消失殆尽,莱斯华特就在这一刻听到了有人拨弄吉他的声音。仅仅是调音而已——琴弦被勾起放下,指甲偶尔刮过光亮的指板,变调夹的弹簧被挤压发出细微声响,他都听了个一清二楚。

 

只能证明声源离他很近。

 

他回头,隔了一个座位的地方,有个人把高背椅子横着放倒坐在上面,纤长的手指搭在泛着金属光泽的音轴上,右手轻扣琴弦,原木的哑光琴板沾染了酒吧里斑驳的灯光。那人低着头,眼睛微闭,看上去很柔软的栗色头发遮住了半边脸颊,慵懒地轻轻搭在肩上。

 

好像在这个纸醉金迷灯红酒绿的城市深处,有那么一点暖色调,被他抓了个正着。

 

似乎是感受到了停留在身上的目光,怀里抱着吉他的青年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他抬起头,琥珀色的虹膜清澈到仿佛映出了整个世界。

 

“你好,打扰到你了吗?”青年不好意思地笑笑,“我以为不会有人坐在这里,要知道今天酒吧饮品上新。”

 

“没关系的,那个...我不喝酒。”莱斯华特摇晃了一下手里的青柠汁。

 

“哦,那还挺遗憾的,这里的波尔多很不错,”他用指节敲了敲琴板,小心地把琴竖立在椅子旁边,“能聊聊吗,离我开始工作还有将近一个小时呢。”

 

“可以啊,正好我也不知道应该干什么...这种环境不怎么适合我。”

 

莱斯华特克制住自己不去看对方系得松垮的红色领结和黑色衬衫领口下的一小片白皙的皮肤。其实他自诩对颜色的敏锐程度堪比精密的仪器。

 

“请问怎么称呼你呢?”他放下手里的杯子。

 

“菲尔顿,”青年伸出手,“我想全名就算了。”

 

“莱斯华特。”他伸过手去握住。

 

 

 

菲尔顿自顾自地从酒架上拿了一听罐装预调酒,“感觉你不像那种经常去酒吧的人,不然你一定会在人堆里挽着某个女孩的手而不是在角落和一个临时驻唱聊天。”

 

“哈哈,那是我朋友该干的事,我只负责拿他钱包里的钱付款然后把喝醉的他拖回宿舍。”莱斯华特说着看了眼远处的人员密集区域,“好吧我看见他了,和你说的完全一样。”

 

“对了,你说你是临时驻唱?”

 

“是,”菲尔顿露出一丝尴尬的表情,“我实际上是个背包客,因为经济问题所以在酒吧演奏。”

 

“旅行家?”莱斯华特觉得他对这个词根本没什么概念。

 

菲尔顿点了点头,喝了口甜腻腻的起泡酒,“嗯...后天我就走了,因为工资正好够路费。”

 

“要不要听我弹琴?好久没有给人单独弹了。”他推开椅子,“所有人都觉得我适合在台上弹节奏感很强的曲子,但是太剧烈了弦会断掉。”

 

他坐在被横放的高背椅子上——像刚刚那样,抚上泛着光的琴弦,左手压在一个和弦的位置。

 

“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坐近点吗?”

 

 

 

 

 

 

天气晴朗,年轻的画家抹开今天的第一道颜色,寂静无比的亚麻仁油的味道渗进他的指尖。

 

他无法掌控这些有生命的颜色。无论他的画作被多少人称赞,拿到多少奖项,他还是觉得这些活着的东西险些在自己手中死去。

 

——钴蓝色,海水蓝,橄榄绿,珊瑚红... ...

 

他克制不住地,描画出一湾浅塘。就像是水波跟随柔和的音律颠簸起伏,风里卷着薄雾,漂泊的浮萍影影绰绰。

 

空寂的画室里,笔尖不时停驻留下混乱色彩的声响仿佛合成了一段空落落的奏鸣曲。

 

 

.

 

 

 

 

 

 

 

 

 

“你说我会遇到多少人。”

 

“不知道,你可以画你的画,然后让更多人认识你。”本杰明这么回答。

 

 

 

 

 

 

 

 

 

 

 

 

 

 

 

 

 

 

在莱斯华特毕业的前一天,他收到了一封没有地址的来信。

 

里面只有一张照片,画面似乎能感受到冰冷而湿润的海风扑面而来。画面的主体部分是一只覆羽洁白正羽墨黑的信天翁,它站在危岩上傻傻地看着镜头,嘴里还有两条沙丁鱼。

 

照片背面署名:南纬63°48′—南奥克尼群岛   菲尔顿·海伊     6月25日

 

 

华特在空无一人的画室里笑出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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